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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轻轻说，没有了上次和郑冽见面时的弓拔弩张。他并不想让郑冽见到他阴暗的那一面。虽然以前做过会被郑冽发现真相的心理准备，但当真被郑冽发现真相并且把他弃若敝屣时，他很不习惯。

除了讨厌殷兆澜，卓舒然一直是个要求不多，欲-望不多的人。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和郑冽和郑明宝在一起的日子，他讨厌改变。

“不可能。”郑冽摇摇头。他不会再相信浑身充满不安定因素的卓舒然。

卓舒然没有沮丧，说：“干爹，如果我说，我知道有人想对你不利。这个可以作为交换条件吗？”

郑冽心里一凛。上次见面时卓舒然说得含含糊糊的，他却已经放在心上。他一直觉得有必要对卓舒然深入查一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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