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安知易想了想才说。
司唯讶异地转头看安知易，没想到他等了半天，安知易给的竟然是这么一个答案。
“你不用奇怪，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安知易又思考了一下补充到：“或者也可以说是看不透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司唯不解。
“这么说吧。我那个时候刚踏进娱乐圈，手头没什么人脉，带着的艺人也是公司里老前辈挑剩下的，遇到赵渊那次，是一个前辈介绍的，让我带着几个手头的新来的女艺人过去陪酒，好给以后经纪人的生涯搭个顺风车。”安知易解释，“赵渊那个时候只有二十岁，气质比起现在的多情强势，好像更显得冷漠一些，眼神想法也还没现在藏的深。他那时好像刚从什么地方回来，一帮他们圈子里的公子哥围着他转，给他接风洗尘。可是赵渊虽然一直在笑，可眼神里疏离却怎么也掩不住。你知道的，我是吃娱乐圈这碗饭的，一个人是不是真的高兴，我一眼就看得出来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。。。然后那天发生了件很糟的事。”安知易摇摇头，“我不是一个喜欢逼迫别人的人，所以带那些女孩子去赵渊那边之前，我再三强调如果觉得勉强可以不去，她们都主动表示是自愿，不觉得勉强。可是到底。。。还是出事了。”安知易回忆到：“有一个女孩子陪了赵渊，可是赵渊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喝酒，根本不搭理那个女孩子，那个女孩子也就安静地坐在一边。原本这样就什么事也没了，可是赵渊有个朋友看上了这个女孩子，而且那个男的显然是喝高了，竟然逼着女孩子当众脱衣服，女孩子自然是不肯的，陪酒是一回事，当众脱衣服又是一回事了。可是那个人怎么都不肯罢休，抓过女孩子把她的衣服撕了个稀烂，还把她强（河蟹）暴了，当时在场的人没人去阻止，女孩子当场就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