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扬震惊的表情完全没掩示，刘姨看着他摇摇头叹气，“我本来是在他公司里做杂务的，他要求很高，他的办公室只能我来收拾。他觉得我老了，要比那些年轻人安全，至少不会做什么偷资料，窃取机密的事。有一次我要打扫他的书柜，谁曾想一开门就撞见他和一个小伙子搞在一起。我听见他管那人叫卫诚。”
“卫诚？”肖扬觉得这个名字虽然不常听，但一点也不陌生。那次他生病打针，挂号的时候那个挂号人员就叫这个名字。
怪不得他用那种眼神看他……
“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”
“你姐姐肖玲我认识她，她还帮我孙女儿找了很好的幼儿园。那次我撞见周天宇的事也想过告诉她的，可是她怀孕了。女人这时候最受不得刺激，所以我想来想去也没说。本来我也没打算告诉你，可是现在我快离开这里了。我儿子在外地买了房子，打算在那里安家给我和老伴儿养老，我们也打算过去。反正以后我也没什么和周天宇见面的可能，所以告诉你，其实是想你以后多留意你姐姐那边，别让她有了什么闪失。”
“谢谢刘姨。”
“陈旭的事，是刘姨对不住你。”
“呵呵，没什么。”肖扬安慰道：“您眼神儿怪好的，一般人到您这年纪了离那么远都看不清电脑上的小字了。”
“嗨，不说了，我再给你做顿早饭吧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上班要迟到，您忙完直接去我姐那儿就行。”
“对了肖扬，那事儿你可千万先别跟周天宇摊牌，因为知道的人好像不多，万一他想到是我，我就没办法留在他家照顾你姐了。”
“啊，知道。”
肖扬出神地走在大街上，毫无所觉地把等车的站点都走了过去。其实就算刘姨不说他也不可能马上去找周天宇，去了能怎么样？就算真能怎么样他也得先考虑考虑肖玲的处境。
如果时光能倒流，他真希望自己没认识过周天宇。
“先生，请问和平路怎么走？”肖扬愣神间，有个小姑娘走近了问。
肖扬一回头，傻了。
“啊啊啊啊！！！！！！！！！！！！！！！我这是走哪儿来了？！”
小姑娘：“= =|||”
肖扬到单位的时候已经迟了十七分钟，按照规定这是要扣半天基本工资的。心里小小郁闷了下，然后才坐到办公椅上。
小许在不远处发呆，就像丢了魂一样，肖扬看着她侧脸叫她她也没听见。
“竹条儿，怎么迟到了？”何主管走过来随意问问，毕竟谁家都有事，迟到都迟到了她也不可能真说什么。
“我坐的那辆车坏了。”
“真倒霉。”
“呵呵，恩。”肖扬假装整理桌上的东西，时不时抬眼偷偷看看小许往没往他这儿看过来。
这丫头今早太奇怪了，要搁以前早就来找他八卦要么飞纸条了，居然会这么安静。
“许楠，别发呆了，你陪林菲出去见客户去。”何主管在办公室门口大喊一声。
小许听见了，仅仅是应了一声。
林菲是新来的业务员，照常理这样的新人都是要老人带着见第一个客户，等知道了工作的流程之后才可以自己单独见客户的。肖扬又试着叫了一声“小许”，但小许还是没听见。
肖扬觉得果然还是何主管的功力深厚，他这样的……差远了。
小许带着林菲出去，结果还没见到客户，小许就蹲在约见地点门外的马路边哭上了。林菲吓坏了，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，惹这位前辈郁闷。可想想自己还真就没做什么不妥当的事。
“许姐，你……没事吧？”好多人来围观啊，你这么哭算是嘛事啊？
小许哭了大半天才道：“没事，林菲你先进去吧，我马上就好。”
“哦……”林菲一步三回头地进了一家咖啡厅，心道今天要出师不利，居然摊上这么个“x_i,ng能不稳定”的前辈。
小许坐到林菲身边的时候眼睛还很红，林菲觉得自己不像是来见客户的，反倒有些像强拉着姑娘来给富人家说媒的，说的还不是正房，是小妾。
“许姐，你真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，我眼睛还红吗？”
“……恩。”原来你还知道。
“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，我先去下洗手间。”
肖扬坐在马桶上，在想用不用给小许打个电话，哪知他手指头刚要动，铃声响了，是个陌生的号码。
“喂？”
“肖扬，我是梁奇彬。”
第30章 谁才是第三个？
陈旭下了个重大决定，还没到中午饭时间他就把客服们全部招来开了个小会，会议主题——搬家！
“小老板，你那时不是说再过三个月吗？”
“对呀，这才过了多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