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乱开车，按照冷萱的指示，在一个逼仄的小楼门前停下。
两人下了车，凌乱望向头顶歪斜的门牌号，以及面前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楼梯，不由赞道：“只看这画风，里面住的一定是高人！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小说里都这么写的！”
“……”
没理会他，冷萱率先上了楼梯，凌乱跟在身后，顿时感觉一股阴风迎面扑来，空气中弥漫着说不出来的味道。
他很认真的嗅了嗅，最终得出结论：老坛酸菜牛肉面，不过没加蛋！
白色的墙壁早已黑化，上面贴满了小广告，开锁、办-证、伟哥应有尽有，治不孕不育。
凌乱不由感叹，民间多奇人啊！
三楼拐角处，冷萱敲了敲一扇破旧木门，半晌后，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吼声：“网吧在二楼，开房去四楼，找小姐提成两百，概不还价！”
彪悍！
凌乱震惊的瞪大眼睛，心里满满大拇指。
兄弟，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拉客，不怕人民警察吗？
冷萱像是早就习惯了，神色不变，直接推门而入。
凌乱伸头一瞧，只见门对面放着一张黑色办公桌，桌子上有一台电脑，还有密密麻麻纠缠的网线。
一个鸡窝头发的男人坐在里面，双眼死死盯着屏幕，两手自然下垂，飞速抖动，并且发出怪异的喘息。
“啊……上……呼呼……要死了要死了……”
凌乱神色怪异，望着这人，心中瞬间高山仰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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