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认什么？”
我也不清楚，也许是在确认有没有鬼吧，因为我若不看那里的话，就会感觉那里有东西在看我，所以我必须用自己的眼睛确认了才会心安。我也知道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又岂是我能看到的，除非我有阴阳眼呐。”
“哎呀别讲啦，吓死人了，我每晚还要送报呢。”舒曼捂住了耳朵，怒视着我。
“别害怕，我跟你开玩笑呢。不过，以后可要小心啊，要是搞得像陈见多那样，就有你受的了。”
我给她讲过有关陈见多车祸的事。
“呸、呸、呸，真是乌鸦嘴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要你小心，前车之鉴嘛。”我意识到自己的口无遮拦，连忙解释道。
舒曼不说话了，调皮地扮了个鬼脸。
“对了，你的报考自愿定下来了吗？”她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。
“上午刚刚想好的，算是决定了，第一志愿报考日本大学艺术学部，私立的，在琦玉县。第二志愿报了一所经济类大学托底，也在琦玉。”
“原来是日本大学艺术学部啊，不错嘛，听说它和东京艺大、武藏野美大、多摩美大、还有一所叫什么来着？
“你说的是女子美大吧？”
“对、对，是女子美大，这五所学校被称为‘东京五美’呢。”
“不会吧，你连这个都知道。”我惊讶之余，向她投去赞许的目光。
“我听我阿姨说的。她家楼下邻居的女儿去年就考的那里，据说好多娱乐圈和演艺界的知名人士都出自那所学校。”
“是啊，综合艺术大学嘛，除了美术，还有表演、映画、舞蹈、文学什么的。”
日大办校已有百年以上的历史，下属多个学部，有法学部、医学部、经济学部等，我报考的艺术学部听说在众学部中大有名气。
“你有把握考上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试试看吧，只要尽力，我想应该不会有问题吧。”
“说的也是，不知明年我能考上怎样的学校呢。”舒曼叹着气说道。